解酒的东西呢?
药吗?现在哪里找?
她上网查了一下,最简单的是食醋。
厨房好像有。
不一会,她忙活着从厨房里端出食醋,问题又出来了。
怎么喂他喝?
他昏睡着,她喊了几声,轻摧了他几下,也只是轻轻吟了几声,还喃喃的不知说着什么。
她有点犹豫了,长这么大还没有喂人吃过东西。
“喝点东西好不好?”她把装着醋的小杯,移到他唇边,还伸出一只手垫起他的头。这样喝东西容易点。
但是,这一次肖诺不配合。
怎么办啊?
“把嘴张开,好不好?”她柔柔说着,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听到。
蔓君先把醋放在茶几,把肖诺再扶起来一点,半靠在自己肩膀上。他的身子很热,是因为喝醉的关系吗?
“喝点东西,解酒的。可以吗?”她再一次把食醋放到他唇边。肖诺不配合,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?
这时,肖诺的眼睫毛颤了几下,眼睛缓缓地睁开了,迷离的视线,像找不到焦距,稍抬起头看了蔓君一眼,又合了起来。
什么都没有变,只是嘴角微微翘了起来,如孩子一样得到满足般。
蔓君愣愣瞧着他,一时之间,倒忘记要趁他醒来时,让他喝东西。
意识到这一点时,他好像又睡着了。
蔓君有一丝懊悔,小手又轻轻拍着肖诺的脸颊,“再醒一下,喝点东西解酒。”说着,她趁身拿起刚才那一小杯食醋,移到他唇瓣。
“张嘴好不好?”她还是一筹莫展。
肖诺的唇微微启了,霎时,她下意识地露出一抹释然的微笑。
他终于——
喝掉了一些食醋。
只是很不乖弄得衣服都湿了一片。
蔓君把他放了下来,想去弄点热水给他清洗。
当她端着热腾腾的一盘水出来时,在沙发上竟然见不到肖诺。
微微一怔,往周围瞧了瞧,见他歪歪斜斜的身子,正往楼上走去。
蔓君一惊,若上楼时脚步踏空了怎么办?
“别乱走。”她连忙放下水,去扶住他。
肖诺醉眼惺忪,眯得仅剩下一条小缝,见到蔓君,嘴角纯纯勾起,浅浅一笑,“我想上楼……”找你。
话未完,他整个人很自然地往她身上靠。
“想上楼啊。”池蔓君很容易就误会了他说的,“我扶你上去睡吧,要小心点。”她个人也觉得他应该回房间休息。
他头枕在她肩膀上,轻嗯了一声。
肖诺在蔓君的帮助下,慢慢地上了楼。
她原本想把他扶进客房的,但他趁身却要往她的卧室走去。
虽然有一些迟疑,她还是把他扶了进去。
像在沙发上一样,他倒在床上时,又拉着她一起倒了下来。
只是这一回,她撞在他身上,他没有哼出声。
只是双臂圈着她不松开。
“你松手。”蔓君稍显一丝无措,觉得自己身子开始微微发烫着,难道是他身上的热气给传过来的吗?
“蔓君……”肖诺的俊脸往她的脸颊贴过去,无意识的蹭了蹭,像得到主人赏赐的小猫,满足嗯了一下。
池蔓君眸子霎时波动了一下,目光很自然落在肖诺的唇瓣。
半晌,她缓缓的低下了头,唇小心翼翼地覆上了肖诺的薄唇。她不觉得有什么特别的。
然而,那柔柔软软的触感——
霎时,把沉睡中的某人,某一种邪恶的欲望给挑了起来。
肖诺稍一翻身,即将她粗鲁地压在身下,星星点点的吻,纷纷落在她的眼睛、鼻子、脸颊、脖子。
蔓君稍愣然,一动也不敢动。
双手不由抓紧床单,新婚那一夜的画面浮了出来……
那一夜,他也是喝醉了的,但人还是清醒的。
而这一夜,他似乎喝得更醉,甚至连人都不清醒!
……
次日,肖诺醒来,脑袋迷糊中瞧了瞧墙上挂钟,竟已经十一点多了。
他摸了摸昏闷的脑袋。
一夜宿醉,确实不好受。
蓦然,他的神色呆滞中——
猛的低头,盖着一张薄床单的身子,赤裸裸的,什么也没有穿。
昨晚——那是梦吗?!
肖诺心一慌,她人呢……
“池蔓君!”
他查看了一下,空荡荡的卧室,她去了哪里?
肖诺赶紧翻起身,穿好衣服,冲出了房间。
“池蔓君!你在哪里?”肖诺喊着,声音在屋子回荡着。
他慌神了,昨晚那不是梦……
没有那么真实的梦,醒来后,有事东西是藏不住的,那不是梦。
他用强了的……
他伤害到她了……
“池蔓君!出来。”他找了,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找,书房,音乐室,健身房,客厅,厨房,……空荡荡的没有人。
本能地冲出门去,当握住门锁的时候,肖诺顿了下来。
冷静,他在心底告诉自己,要冷静。
事情已经发生了。
她是他老婆,这种事情原本就是应该的。
她义务的,这是她的义务!
肖诺没有开门,门是反锁的,说明她还是家里,只在某一个地方,他找不到而已。“池蔓君,我知道你在这里。出来!”
“不许躲着我!出来,给我出来!”他的声音在微微地颤抖着。
莫名的,肖诺心底很怕。
家里,还有什么地方他没有找的?
他的视线一扫,结果抬头望向天花板!
肖诺大惊!
楼顶——
相当敏感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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